“什么意思？”

瑪莉亞聽見這個名字后身體瞬間繃緊，冷淡嗓音里有隱藏不住的顫抖。

沒有一個莫得尼人是不恨埃洛斯的，他們給這些外地來的罪犯分了一小塊地安身，入侵者卻毫不滿足，發動戰爭摧毀侵占他們的家園，在埃洛斯的命令下對本地人趕盡殺絕。

“我可以殺了他。”

西塔麗貼近瑪莉亞的耳朵，懶散語調里有著狂妄的自負。

瑪莉亞聽到這句話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怎么可能？

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西塔麗看著她緊張的神情有些好笑，這是第一次從瑪莉亞冷漠強硬的外殼下觸碰到的脆弱，她語氣放輕：“我的部落與你的家鄉一樣，暗黑神是我們的信仰，我離開家鄉來到莫得尼，聽見的第一個消息居然是埃洛斯自稱是我們的主人，我從那刻開始尋找機會，即將動手時被帶來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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