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從倫沙啞的嗓音再次打破了寂靜。
“您為什么不讓我去試一試呢?
也許并不如您說的那么可怕——”織歌囁嚅著,剛一抬眼,便瞧見馮從倫那紅腫的一雙眼睛,似乎是要將她吞沒,她縮了縮脖子,把頭埋得更低了。
“織歌!”
馮從倫用盡全力喊著,胸膛也跟著劇烈起伏,仿佛要背過氣一般。
織歌急忙沖上前攙扶住她,她的身體此刻是那么冰涼、柔軟,好似要化作一攤冰水,緩緩從她手臂間流走。
她慢慢地將她扶到在窗邊的躺椅上,不敢再去觸碰她,靜靜地站在她身旁。
此刻,她顯得平靜一些了,可那種平靜令她看上去猶如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時間慢慢流逝著,這位老人靜靜地躺著,眼睛半闔著,淡然地望著窗外的天空,她開始訴說起自己的過往,那些她從未提起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