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汛反應過來了,頭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殷紅的血從頭頂流出,在他額頭上劃過一道道血痕。
徐林語攥著手里半截酒瓶,笑的肆意,眼底涌動著難掩的興奮。
“你…你個賤人!
竟然敢對我動手!?”
劉汛震驚之余就是憤怒,顧不得頭上的傷口就要來拉扯徐林語。
“噓,”徐林語很不喜歡他這樣吵鬧。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看我今天不…”劉汛說了一半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碎掉的玻璃瓶口此時正抵在他脖子上。
而且徐林語絕不只是嚇唬他,那尖端己經刺進皮膚了一些。
原本被砸的發懵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劉汛伸手就要去推徐林語。
可還沒等到碰到徐林語,脖子上的碎酒瓶己經毫不留情的深入進血肉中。
“不…等一下。”
劉汛被脖子上的刺痛感嚇得腿一軟,癱坐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全是碎掉的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