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殿下別聽她胡說,她明明……明明能站起來,還打了臣妾,臣妾根本就沒有打她。”
何幽瑾委屈地看著他,替自己鳴不平。
“你的意思是,這皇宮中那么多的太醫,都不如你的醫術精湛,都應該掉腦袋,是嗎?”
崇徽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壓。
“一個流產昏迷了兩天,剛剛才醒來的婦人,竟然能下地走路?
小小平日里連只蟲子都舍不得打死,她會打你?”
“只要她不死,她依舊是本宮的側妃,未來的賢妃!
為奴為婢,敢站在本宮的人頭上蹦跶,看來都不想活了。”
他環顧西周,目光如炬,似乎要將每個人的心思都看穿。<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