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的薄暈越來越濃郁,己經蔓延到他的脖子和耳根,明明是氣的,但卻更像是羞澀。
顯得有點兒曖昧。
“魚魚,你攥的這么緊,我怎么幫你拿抑制劑啊?”
對峙了許久,刻意的停頓都變得有些意味深長,惡劣到虞嶼都羞憤的徹底紅透。
下一秒,顧宴書真的從他身后的抽屜里,悄無聲息地拿出了個小型醫藥箱,彎起的眸底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
神經病啊,誰把醫藥箱放浴室?
虞嶼心中暗罵幾聲,擰著眉朝一旁側過頭,但又不愿意承認自己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