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
發個屁的燒,究竟是誰在發燒?
他掌心的涼意,驀地勾起了虞嶼眼眸間濕紅的霧氣。
眼看著混不吝的少年就要伸手拽掉他腰間半耷拉的浴巾。
虞嶼卻仿佛先料到了他的動作,首接抬手重重地打在了顧宴書的手背上。
的確,他現在難受得很。
渾身仿佛被熔巖包裹著。
熱。
他明明前不久易感期才剛過。
但現在見到顧宴書的那一刻,卻像烈焰灼身般難耐。
而顧宴書明顯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不顧剛剛才被他打過,再次纏上了虞嶼的手腕。
“魚魚,你身上好燙啊,讓我幫你看看怎么回事……”都是alpha,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他惺惺作態揚起的尾聲怎么聽,都帶著股冠冕堂皇的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