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我和猴子鄭午馬杰都是一起大聲兒的唱著首歌兒。
但是即便是千夏,也是被我們的情緒所感染,跟著我們一起哼哼起來。
理所當然,我們歷經生死劫難重新回到國內的這種感覺只有唱歌兒才能宣泄的我們激動心情,在外人看來肯定是十分不能理解,估計還以為我們是剛從什么東京回來的士包子旅游團兒呢。
這西周的旅客頻頻側目,有人是看著我們微笑,右人露出反感的神情。
有一個身穿著西裝,手持著公文包兒的西眼兒,甚至嘴里頭嘟囔,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什么素質?
現在的人什么都能做play啊,國人素質真是堪憂啊,這樣的國家遲早完蛋。
還是東洋好啊,人人都是很有素質。
將來我一定要定居在那兒,遠離這樣的logo才行。
這西眼兒的聲音最低,可是我們都是鏈家的,耳目靈聰的,所以很容易就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