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記事起你們只陪過我五十西天,上次見面還是兩年前我的生日。”
“那天,我連蠟燭都還沒吹,你們就走了。”
她說著眼眶里慢慢蓄起了潮濕,隨著最后一句落,淚水“啪嗒”一聲砸在了樓梯上。
“為什么她一回來,你們就愿意在家陪著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寧愿當年被抱走的是我!”
時姣心里波瀾并不大,可那滴眼淚卻的確是在為自己哭。
說出這番話,一是因為她不愿意被潑臟水,二是在借此看彈幕。
短短的功夫里,時姣己經大概意識到了粉絲的重要性。
好在,她說完后彈幕也和她想的一樣,不再是一邊倒地偏向那三人。
溫柔小意她不會,胡攪蠻纏的話哪怕是占理也不得人心。
就這樣剛剛好,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本身就不在她需要的粉絲范圍內。
在觀眾看來,就是這位一不合扭頭就走的大小姐,在聽到父母的話后,一個人在樓梯上孤零零地站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