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
晏照鴻一陣哀嚎,“別呀,師傅。
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你怎么能這么忍心的對我?
你看我這樣兒像是能堅持三個小時嗎?”
“我可忍心了。
徒弟千千萬
,不行我再換。”
李武安‘殘忍’地開口,坐在了事先準備的凳子上,十分愜意地看他扎馬步。
晏照鴻在自家師傅的震懾下,勉勉強強的蹲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受不住的癱在地上。
他雖然會一些武功,但那都是些花樣子,哄人還差不多。
打架都是用狠勁兒,再來點兒下三招踢他命門之類的,反正他不要臉。
“徒兒,你不行啊,這么弱,以后哪家姑娘看得上?”
李武安在一旁諷刺著。
“起來,繼續。
不然你早膳,午膳都沒了。”
“要死了,我起不來了,不行就不行吧,我也不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