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百口莫辯沒用，那她用力解釋總行了吧？

姜婉歌看著這一幕，眼底閃過了一抹狐疑。

書里進宮的是宋南喬。她不是總喜歡裝出一副人淡如菊的姿態，不管發生什么事，都只會嘟著嘴說清者自清嗎？這回怎么長嘴，知道為自己辯解了？

姜婉歌壓下了心中的疑惑，冷冷道：“冬燕都死了，死無對證的事，自然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咯。”

“你說你不認識冬燕，只是被她撞倒過，才導致了這一系列事，誰能證明？”

宋南喬啞口無了……

當時附近沒有其他人，確實沒人能為她證明，可她說的都是實話啊！

宋姝念對上了姜婉歌的目光，一字一頓道：“同樣的話，臣妾是不是也可以還給文妃？冬燕都死了，死無對證的事，自然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文妃如何能證明，臣妾長姐說的不是事實？如何證明，她不是被冬燕栽贓的？又如何證明，幕后真兇的目的，不是借劉常在的死，通過陷害臣妾的長姐，污蔑臣妾？！”

從前，姜婉歌知道宋姝念的黑心蓮屬性，其實不太敢在明面上跟她對上。

但她如今是妃位，宋姝念不過是個小小的嬪位，她又得到了帝王的真愛！

種種原因加起來，給了姜婉歌充足的底氣！

“這還不簡單嗎？”

姜婉歌居高臨下地望著宋南喬，眼底閃過了一抹惡意：“只要將陸太太投進慎刑司，嚴刑拷打一番，相信做過，沒做過的事，她都會交代得一清二楚！”

看書的時候，姜婉歌最討厭的就是假清高的宋南喬，恨不得沖進書里狠狠給她幾巴掌，看宋南喬還敢不敢整天人淡如菊掛在嘴邊。

現在終于有這個機會了！

宋南喬驚恐地看向了宋姝念：“柔嬪娘娘，救救民婦啊！民婦不想去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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