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是皇后唯一的家人,孟家得有人。”晏禾說道。
“明白了。”三妹妹握緊小拳頭,脆聲說道:“小女一定跪得最好,最端正!”
“出去吧,你們姐姐要換衣服。”晏禾的視線回到孟小阮臉上,見她還是一臉悶悶的,笑著問道:“怎么,你怕我收下美人?”
“你最好收一百個回來。”孟小阮悶悶地說道。
“那可不成,一百個都比不你一個人。”晏禾捏了捏她氣得鼓起的臉頰,朗聲道:“秋桃,你們幾個還杵著干什么。”
秋桃和招娣趕緊往這邊走,才邁了一步,又聽晏禾說道:“都出去。”
鬧了半天,是嫌她們礙事。
殿門緩緩關上,晏禾抱著她起來,握著她的腰,把她放到椅子上站著。
“我來伺候娘子更衣梳洗。”
“以后你不準再做那么過火的事。”孟小阮郁悶地說道。她全程都快被嚇死了,生怕前面有人聽到動靜。
“他們看不見的,有簾子,還有前面的龍椅,頌唱聲又大,他們連頭都沒抬一下。”
“你又沒看到,怎知他們沒有抬頭,那趙丞相不是找到后面來了?”孟小阮反問道。
“他老眼昏花,看不見。”晏禾淡定自若地說道。
“反正都是你有理。”孟小阮推開他的手,轉過身去開始更衣。
里衣背上汗濕透了,外袍又沉,層層疊疊的衣物除去,整個人都輕松了。
權力是榮耀,也是枷鎖,把她推到人群之上,也把她鎖在鳳袍里面。
“晚上只管坐在我身邊,你想笑就笑,不想笑就靠著我的肩膀休息。”晏禾拿了她的衣服過來,一件件幫她穿上。
“嗯。”孟小阮輕輕點頭。
從前晚開始,到現在,她確實沒怎么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