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阮只管埋頭吃飯,就像沒看到。
晏禾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就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從椅子上給拉了起來。
孟小阮也不吭聲,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
“孟小阮,怎么今日如此不講道理?這才幾日,也學會在我面前任性了。”晏禾握著她的腰,低聲說道。
且不說她今日是不是任性,就算是,她偶爾任性一次,不行嗎?
“以前都很講道理,如今做了皇后,想嘗嘗任性是什么滋味。”孟小阮幽幽地嘆了口氣。
晏禾又好氣又好笑,攬著她坐到腿上,低聲道:“我看你就是皮癢,晚些給你好好松松。”
孟小阮歪在他懷里,想了好一會兒,小聲說道:“我還能和誰任性去呢?”
和妹妹嗎?妹妹還小呢,而且妹妹都沒任過性。
向這些宮女?她們每天已經夠謹慎的了。
孟小阮回想自己這近十八年的歲月,竟沒有任過一次性。
任性有什么用呢,誰理她啊。
只怕到死的那一天,她都沒有機會任性一次。
晏禾夾著魚肉的手突然就僵住了,他轉頭看向孟小阮,這才發現她是真的沒精神。以前就算有刀架在她脖子上,她尚能有百倍的精神去抵擋,但今天只是一個孟碧紋就讓她沒了精神。
放下筷子,他把她往懷里抱了抱,低聲說道:“不知道御花園的蛇抓得怎么樣了,我們去抓蛇吧。”
“啊?”孟小阮困惑地看向他。
“抓到蛇,碎尸萬段,剝皮烤肉。”晏禾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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