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幸之至,靜侯夫人大駕。”掌柜激動得臉都紅了。
“走了。”晏禾站起身,過去牽起了孟小阮的手。
出了門,晏禾扭頭看了一眼捧著清水在漱口的孟歸明,問道:“茶里放了什么?”
“沒什么。”孟小阮搖頭。
手上驟然一痛,他用力攥緊了手,把她往懷里帶近了一些。
“還不說?”
“真沒什么。”孟小阮抬起水眸看他,平靜地說道:“小小的報復罷了,讓他一個月吃不出東西的味道。背信棄義,還要來我面前顯擺,我不高興。”
“不吃醋?”晏禾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為什么要吃狗的醋。”孟小阮反問。所謂攀了高枝,還不是一天十二個時辰在公主面前搖著尾巴,討好處!
晏禾微歪了頭,一把擰住了她的鼻頭:“長了張慣會罵人的嘴。”
“又沒罵你。”孟小阮捂著被他擰紅的鼻子,眉頭輕鎖。
晏禾瞧著她的動作,越加覺得俏麗可人,一時沒忍住,托起她的下巴就往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我不想去別處了,回去榻上更好。”他低聲道。
“青天白日,你要臉不要?”孟小阮的臉燒得通紅。
“狗要什么臉,不是你罵的,狗賊?”晏禾嘴角勾笑,一臉爽快。
“那明明是三妹妹罵的,不是我……”孟小阮看著他滿眸笑意,心突然就亂了。
說到底,真沒人像晏禾這樣哄過她。
“不理你了!你和什么比不好,要和他一樣比著當狗。”她抽回手,埋頭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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