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吧。”孟小阮想到發了會兒呆,把兩個妹妹往懷里攬得更緊了。
“王妃,你身子怎么樣?”趙阿姑膝行過來,啞聲問道。
孟小阮之前在馬車上吐了血,眾人忙著接生,忙著照顧顧初荷,忙著逃命,竟把她吐血的事給忘了,到現在趙阿姑才想起來。
孟小阮心口隱隱生痛,她捂了捂心口,搖頭說道:“可能急火攻心,無礙的。”
“許小哥一直提醒王妃不要受刺激,這兩日的湯藥也沒喝,讓奴婢看看你的脈象。”趙阿姑拉起她的手,想給她把脈。
她這幾個月一直跟著許康寧學醫,雖說只學了個皮毛,但脈象穩與不穩,還是能看出來的。
“別再說奴婢了。”孟小阮把手抽回來,輕聲說道:“我真的沒事,你也歇會兒吧。”
“為何不能受刺激,莫非是有小王子了?”方庭看過來,關切地問道。
“沒有,可能是怕嚇到我吧。”孟小阮笑笑,搪塞了過去。
她腕上紋過紅痣的地方燙得厲害,好像有什么東西想沖破桎梏,往血管深處鉆。
但現在眼前這幾個人根本不懂月殞,說出來只會讓她們緊張害怕,不如忍到藥王山再說。
不知道等了多久,外面的天又黑了,援兵始終未到。
孟小阮給方庭的傷口重新上了點藥,又去看了看那頭母狼。它也活下來了,方庭之前那一刀劈中了它的背,差一點就砍斷了它的里脊椎。也是因為方庭力竭,不然它也死定了。
看到孟小阮給它上藥,母狼溫馴地動了動耳朵,安靜地看著她。
“不會殺你了,你救了我的小侄兒。”孟小阮輕聲說道。
母狼似是聽懂了,慢慢地合上眼睛。隨著呼吸聲,肚皮輕輕地一動一動,睡了。沒一會兒,兩個妹妹,還有那三個丫頭也都偎在一起,安靜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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