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阮叩完頭,這才起身。
“宴王妃倒是長得水靈,難怪迷住了宴王。”有個四十來歲的貴婦人站起來,圍著孟小阮看了幾圈,笑著說道:“倒是可惜了,心思不好。”
這突然發難,讓孟小阮心頭一緊,立馬又跪了下來。
“太后娘娘,臣妾知罪。”
“你有何罪啊?”太后冷冷地盯著她問道。
“臣妾未能及時來給太后請安,但臣妾是在進宮之時被人追堵,差點來不及進宮。”孟小阮從袖中拿出一面令牌,雙手高舉著,脆聲道:“這是圍堵臣妾的賊人落下的。”
“呈上來。”太后朝海公公遞眼色。
海公公一看那令牌,整個人都暴躁了,他伸手摸了一把腰間,頓時明白之前孟小阮身子一歪的目的,就是要取他令牌。
孟小阮沒給海公公過來奪令牌的機會,她搶先一步,膝行上前,親手把令牌捧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一眼看到令牌上的字,臉色大變,她扭頭盯著海公公看了一會,冷笑道:“這真是你在宮外撿到的?”
“臣妾這幾日住在宴王別院,沐浴食齋,不敢與外人接觸,唯恐沾上濁氣。今日一早便趕來宮中,并請臣妾的姐夫,商子昂親自護送臣妾。不想途中遇到一伙賊人,臣妾姐夫的馬車都燒掉了,這才得以脫身。那巷子里的百姓皆可作證。”孟小阮立馬說道。
“你這幾日住在別院?”太后死死盯著孟小阮,質問道:“可有人作證?”
“有別院中下人作證。”孟小阮輕聲道:“另有隱情,請太后移步里室。”
太后看了她好一會,這才向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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