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早點弄完了,放她回去歇著吧。
晏禾一直看著她,直到她的外袍從身上滑落,柔軟的雙臂環到身前,突然就伸手攬過了她的細腰……
原本沒這個意思,只是單純見她餓了,叫她進來吃點東西。但是看著她衣袍落地的一瞬間,烈焰就在他小腹里騰騰燃燒了起來。
大帳里的榻有些硬,還窄。她纖薄的背硌在冰冷的榻板上,不禁悶哼了一聲。隨即他滾燙的手心就鉆到了她的腰下,把她半摟半抱地托了起來。
孟小阮還是覺得疼,昨天騎過了馬,大腿疼。今天還搓了一天衣服,胳膊和腰也疼。現在被他攬于身下翻來覆去地,更覺得疼上加疼。
“晏禾,你弄疼我了。”她終于忍不住輕輕地啜泣了一聲。
名字喚出來,他的呼吸瞬間沉了下去。
孟小阮也反應過來,嚇得整個人緊繃了起來。
很快晏禾的呼吸就恢復了應有的節奏,往她的耳下咬了一口,低啞地說道:“膽大包天。”
孟小阮咬著唇,不敢再出聲。當然晏禾也不會因為她哭就停下來,還是翻來覆去地,沒個節制。
到了后半夜,孟小阮累得睡著了,晏禾從她身邊輕輕坐起,拿起衣袍披上,趿上鞋出了大帳。祁容臨半個時辰前就來了,正和侍衛們都在帳外侯著。
“主子。”見他出來,眾人立刻抱拳行禮。
“王爺的月殞又發作了?”祁容臨面上有些茫然,按理說不應該啊,他白天還給晏禾把過脈,并無異狀。
晏禾抿了抿唇角,淡淡地說道:“說正事。”
他的月殞毒不是正事?祁容臨的神色更茫然了,過了會他突然明白過來,連忙清了清嗓子,說道:“圍場已經檢查完畢,新布了九重機關,加派了人手,確保冬獵萬無一失。逃走的刺客當場服毒自盡,沒能留下活口。”
每年年末都會進行皇家冬獵,用以祭祀,祈禱來年風調雨順。但有密報稱有刺客提前潛入山中,準備行刺。晏禾奉旨前來抓捕刺客,設下機關。
聽到沒活口幾個字,晏禾眉緊皺,正要說話,突然聽得一陣馬蹄聲急促而來。
“是宮里來人了。”祁容臨扭頭看了看,神色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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