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想了會兒,小聲說道:“下回給衣服前,先把告狀的牙打掉。”
晏禾長指扣得更緊了,好笑地說道:“皇后很威風。”
“奇怪,你的皇后不威風,你會很驕傲嗎?”孟小阮反問。
“也是。”晏禾想了想,又被她給說服了,他重新拿起筆,繼續在折子上寫批示,“不過不需要你去打,我已經把他的牙拔了。”
“誰啊?他身邊那兩個太監?”孟小阮好奇地問道。
“不是。”晏禾垂著眸子,沉聲道:“老三進了御書房,有人認出了那件披風。”
孟小阮的這件披風用了一段時日了,還是在藥王山時用的,穿著它去了營地,還去了大營。她原是想著新朝初立,四處用錢的地方多,她能用的就繼續用,不必浪錢。沒想到,竟讓有心之人當把柄去用。這深宮之中,果然處處是耳目,四處有大坑。
“你真的拔了他的牙?到底是誰呀?”孟小阮追問道:“刑不上大夫,他們會罵你暴君吧?”
“的周林。朕讓他當官,他才當得了這官。大夫個屁。”晏禾挑眉,把批好的折子丟開,把她往懷里收了收:“園子里好逛么?看仙鶴去了?”
“那仙鶴能放走嗎?鎖在那里怪可憐的。”孟小阮問道。
“劉公公,把仙鶴放了去。”晏禾朗聲道。
“陛下忘了?那仙鶴放不了。”劉管事作了個揖,回道:“當初仙鶴送來的時候,魏國還貢獻了鎖鏈,此鎖鏈是精鋼所制,一旦鎖上便打不開了。意為魏國愿被大周國鎖一輩子。”
晏禾擰了擰眉,這才想起來。當年他把魏國打得七零八落,只得求和。當時不僅送來了仙鶴和鎖鏈,還有魏國的公主和美人。他當時剛剛回京,只想掩藏鋒芒,所以故意扮作沉迷世俗之事,大魏來獻禮時,他每場都喝得大醉。所以獻過什么寶貝,并未在意過。
“那斬斷鋼鎖呢?”孟小阮又問。
“斬不斷!這精鋼極難煉制,一旦煉成,便刀劍斬不斷,烈焰灼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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