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鉆進他濕漉漉的發間,慢慢地按動。
“顏兒不像在給我按頭,是在按我的心。”他往前湊了湊,輕易地捉住了她的唇,慢慢地咬,慢慢地親。
“喂喂喂,這里沒有避子湯。”孟小阮紅著臉,趕緊說道。
“我有數。”晏禾拉下她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下,扣住了她的腿彎。
她可真輕啊,還軟,像春天里的那朵牡丹花,聞著香,指尖所落到的地方如緞子、如玉脂,滑膩一片。
燒了幾桶水,最后柴火都被漫出去的水給淹了,晏禾這才把她抱起來,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喚人進來再生起一堆新柴火,坐在她身邊給她擦頭發。
“要命了,外面守這么多人?”孟小阮看著抱著柴火進來的眾人,臉上燒得能燙死幾只蝦。
“不會聽的,放心。”晏禾見她臊得想鉆地洞的樣子,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拉起披風擋住了她。直到侍衛們生好火出去了,這才讓她出來。
“晏禾,你以后不許這樣。”孟小阮捧了捧發燙的臉,不滿地說道。
“好,聽你的。”晏禾往她眉心輕啄一下,滿眼的笑意。
“王妃的藥。”許康寧來了,手里捧著一碗熱汽騰騰的藥湯。
“你什么時候來的?”孟小阮緊張地問道。
“剛來啊,王妃可是有事要吩咐?”許康寧裝傻。他來好一會了,進不來,怕藥涼了,所以又跑了回去。來回了好幾趟,藥都熱了好幾回,在祈容臨面前抱怨晏禾沒完沒了……
當然他是不敢在這里說的,他怕晏禾一巴掌把他扇到天上去。
“給我。”晏禾一眼看穿他的心事,接過藥碗,轟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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