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應該在樹上呆過。”晏禾指了指一處被壓彎的樹枝,沉聲說道:“發生變故的時候,兩個姑娘受到驚嚇,齊粉青逃了,但齊素沒能逃得掉。她臉上的傷,深可見骨,卻不是致命傷。”
“那她是怎么死的?”封珩低聲問。
“她被羞辱了,咬舌自盡。”晏禾沉聲道。
“就在這樹上?”封珩擰眉,小聲罵道:“禽獸不如的東西!等本王抓到他,非把他五馬分尸不可。”
“王爺!”方庭來了,站在大樹下,一手攏在嘴邊,沖著大樹上面大喊:“我從衙門回來了,已經驗完尸了。”
晏禾從樹上一躍而下,接過侍衛遞來的傘,低聲問道:“結果如何?”
“齊姑娘還是完璧之身,守宮砂都還在。”方庭小聲說道。
“不是說被羞辱了?”封珩也跳下來了,拿著帕子不停地擦著臉上的雨水,聽到這結論,立刻追問道:“是不是為了齊素死后的聲名,故意寫的結論。”
“不是,現場有齊素的家人,還有皇后派的嬤嬤,大理寺也派了人,他們分別驗過。”方庭低聲說道。
“這男人莫不是不行?所以虐殺取樂?”封珩擰眉,無奈地說道:“可惜見不到齊粉青,父皇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看中了齊粉青,直接納進了宮里。若不是他昨天就寫了圣旨……”
封珩突然閉了嘴,他一向沉穩,難得失一次。尷尬地看了看晏禾,壓低了聲音:“九弟,你我當是一條心。”
晏禾看了看封珩,抬步往外走去:“我要去對面看看。”
“去對面看什么?”封珩好奇地問道。
“看看兩位齊小姐,躲在樹上看什么。”晏禾說道。
封珩恍然大悟,立刻抓過一把傘撐著,快步跟上了晏禾。
“兩位齊小姐明明都是官家千金,怎么會爬樹?”他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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