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快叫醫生!”
我冷眼看著這場混亂。
不忍心不滿足她的需求,所以就用傷害我的手段來讓她滿意?
那這份愛真是廉價!
我沒再看下去。
謝好帶著我,神不知鬼不覺出了謝家大門。
他在外面租了個房子,雖然比不上謝家的大,但是讓我出奇的安心。
之后的日子,謝家鬧得翻天覆地。
先是謝父謝母相繼入院,謝家的重擔全落在了謝禮之一個人身上。
偏偏就是在這時候,陸家站出來說要與謝家斷掉所有的合作。
不過是短短幾日,謝家這個百年世家的地位,似乎在一夜之間,就變得岌岌可危。
偏偏謝禮之壓根沒在謝家企業上耗費心思,反而耗費大量時間處置了一眾傭人,甚至是在謝家待了二十多年的保姆。
這樣的后果,就是謝家公司的權力落在了外人手里,謝禮之被徹底架空。
我對此已經并不關注了。
只是擔憂,謝好近幾日的面色總是十分蒼白。
我問他時。
他只是笑著搖頭說沒事,然后拿出不知是從哪弄來的貝殼一樣的東西,敷在我手上,冰冰涼涼的:
“這可是個好東西,只用敷七天,我們愿愿的手就能好了,到時候,愿愿又能繼續彈琴了。
”
我起初對于這話只是半信半疑。
可手上的傷確實日漸好轉。
我不由得想,云城最好的醫院都拿不出治療我手的藥材,謝好又是從哪來的呢?
這個問題在三天后得以解開。
彼時,我本來是去附近的公司應聘,但出了門才發現簡歷沒帶,于是我返回家拿。
卻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