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線,腳步急促而凌亂,仿佛腳下的土地都成了滾燙的鐵板。
內心的焦躁讓他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搓著手,嘴里還念念有詞:“到底該怎么辦?
怎樣才能找到線索?”
忽然,他的目光被一個身影吸引,那是一位西處流浪的吟游詩人。
吟游詩人背著一把破舊得幾乎散架、漆面斑駁脫落的豎琴,那豎琴仿佛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每一道劃痕和磨損都在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刻滿了深深的皺紋,每一道皺紋都像是歲月用無情的刻刀精心雕琢的印記,深刻而又令人動容。
他的皮膚粗糙而黝黑,好似久經風吹日曬的老樹皮,粗糙中透著一種歷經滄桑的堅韌。
深邃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千帆過盡、看透世間滄桑的淡然,仿佛世間的風云變幻于他而,不過是過眼云煙,掀不起內心的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