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李熠的手摸上身邊傻柱的后脖頸，用帶著槍繭的指腹輕輕摩挲傻柱的頸椎關節。

傻柱被摸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地躲了躲。

李熠接著說道：“因為內部的間諜，導致和我一起出任務的戰友全部壯烈犧牲，犧牲的戰友里，有我表親的弟弟、一起訓練同進同吃、同吃同睡的好戰友。”

“他們為了給我擋槍、為了拖住間諜，就這樣一個個倒在我的跟前。”

“我扛不住壓力，殺紅了眼，不僅把敵人和間諜殺了，還差點把重點保護人員給掐死了。”

“好在后援及時趕到，把我打暈了過去。”

“醒來后，醫生告訴我，我的精神受到打擊，不適合再待在部隊，在領導的操作下，我就轉業回來了。”

坐在李熠身旁的傻柱不動聲色地挪開距離。

在座的人都沉默了，他們沒有辦法說李熠是個神經病。

他們沒有上過戰場，不理解戰友這個含義。

但是如果是感情很要好的朋友，亦或者親緣很重的兄弟死在自己眼前，他們也未必能承受的住這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