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溫母錯愕,不明所以,“寧寧她...是什么想法呢?”
“她說啊,她有心上人了,所以要和我們家協宇離婚,你說這是什么事!”
溫書寧胸腔一震。
這個意思。
原來是這個意思。
“親家母你說說,這像話嗎?我們協宇陪著你們家女兒這么多年,都要結婚了,結果書寧說這種話。”
“這...親家母,這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是你家女兒昨天親口跟我們說的。”
溫父溫母聞,無不詫異。
溫父咬牙道:“真是任性!是我沒教好她。”
“嗐,他們不懂事,我們大人還能不懂嗎?”
李母仰天長嘆,故意扯著嗓子道:
“而且我家協宇,六年前可是救了你們女兒的命啊!”
話落,在場的溫父溫母無不覺得羞。
“那…那親家母你打算?”
“還能什么打算?讓他們倆重新結婚唄,最好啊,明天就去把結婚證領了。”
“是,是該這樣。”
溫書寧氣得發抖。
她睨眼看著李協宇,聲線發顫,“李協宇,你難道不該說些什么?”
話落,全場寂靜。
李協宇瞥了溫書寧一眼,而后,他裝作溫和道:
“寧寧,你有喜歡的人也沒有關系,我還是想和你結婚,我會好好對你的。”
溫書寧不由笑出了聲。
真是好大一出戲。
“李協宇,你和你媽不去南曲班子唱戲真是可惜了。”
溫書寧的語氣冷到至極。
“溫書寧,你說什么呢!”溫父率先斥道。
溫母也起身,“寧寧,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溫書寧不再。
說什么也沒用了。
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讓別人有了先入為主的機會,現在她說什么,都沒用了。
沒人會相信她,只會覺得她在做虛偽的辯解。
這就是心軟的后果。
“這婚,我不會結。”
溫書寧站起身,往屋外走去,“除非我死。”
“你看看,這孩子。”李母故意諷道。
溫父又道:“你放心親家母,就是按,我也把她按去結婚。”
溫書寧離開了老宅,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她四處張望,想找個安靜的地自己哭一會兒,剎那間,她瞥見一個身影。
很熟悉。
她又仔細一看,還是同樣的蔚藍色領帶夾。
溫書寧的眼淚掉得更兇了。
怎么總在脆弱的時候遇到她這上司啊?
她還沒過去,沒想蕭澤竟然自己過來了,那頎長的身形愈來愈清晰,在人影竄動之間,極有存在感。
溫書寧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這一切都好像偶像劇。
而下一刻,她也不由得做出了一個很像偶像劇女主的行為。
蕭澤的上衣倏然被她那小手拽住,握得很緊。
他身形稍頓,正疑惑著,又聽見溫溫軟軟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老板,你借我哭一會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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