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梅掛了電話，暗自舒了一口氣，感覺情緒爽多了。

而這邊，陳志遠似笑非笑，手機遞還，“那個，王書記別生氣啊，你也知道的，我這……”

“行了行了。”王鐵凡接過手機，打斷了陳志遠的話，“你的問題，不止這個。你的表，兩萬五，誰送的？別說不是你的女下屬趙丹在行賄你！”

說著，又有偷拍視頻展現了出來。

對于這個，陳志遠早就有備案的，這可是他的精明之處。

當即，他道：“楊書記送的啊！只不過是通過趙丹的手，轉交給我的。楊書記潔身自好，知道女領導和男秘書之間要避嫌，所以就這樣了。所有人都知道，趙丹和她走得比我更親近。”

王鐵凡臉色沉垮下來，點了點頭。

的確，浪琴表的事，他們的人去查了。

趙丹是這么說的，楊連華也是這么說的。

陳志遠道：“如果這樣，你們覺得楊書記在行賄，有沒有道理？領導行賄下屬嗎，好笑不？”

“這……”

王鐵凡啞口無，有個作記錄的下屬搖搖頭，接話：“確實不算。但楊連華同志為什么送你這么貴的表？”

“是欣賞，是贊揚，是嘉獎，可以嗎？王書記送不起下屬，楊書記能送，是不是你們很忌妒？”

“這個問題，過！”王鐵凡臉上掛不住，點點頭，“你送趙丹十萬塊的護膚品，如何解釋？你們之間，是否存在作風不正？”

這可打到陳志遠的預謀之中了。

他深知官場上，不搞你的時候就算了。一搞你，凡是涉及到大金額的東西，都能成為證據。

所以，早就有預防針的。趙丹呢，還是聽師傅安排的，如奉金科玉律。

他相信這事，趙丹也受過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