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便也急忙跟進去和他并排坐著,因為前面就是司機,她不好意思再開口說話。
但是手暗暗去牽徐澤舫的手,徐澤舫躲了躲,她不折不撓地過去,緊緊牽住他。
她真沒有哄人的經驗,全是學他的,他以前怎么哄她,她就照著做。
徐澤舫被她牽住手,沒再抽走,人靠在后椅背上,還是一句話不說,看似還在生氣的樣子。
方糖心想,這人也太矯情了,她該道歉也道歉了,該服軟服軟了,他還繃著臉?
司機開車到他常住的酒店,從頭到尾,他正眼都沒看方糖一眼,但也沒有再松開她的手。
方糖是害羞的性格,在車上有司機,在酒店電梯怕有人進來,所以她也沒再說話,直到,進了他房間,她主動抱住他,仰著頭撒嬌道:“我錯了,昨晚不該管王宇軒的死活,今晚不該誤會你左擁右抱。”
“哦,還不該打你,要么你打回來。”說著她又仰著臉,讓徐澤舫打。
徐澤舫低頭哼了一聲,繼續冷漠。
“疼不疼?我給你吹吹。”她墊起腳尖,在他臉上吹氣。
為了哄他,她也是豁出去了,又是撒嬌,又是引誘。
她人掛在徐澤舫的身上,溫熱的氣息拂在徐澤舫的臉上,以前哪做過這種事?吹了兩下,自己呼吸就亂了,臉也紅了,他要再繃著臉,她也沒招兒。
徐澤舫的呼吸沉了沉,忽地一手攬住她的腰,咬牙切齒道:“故意的是嗎?”
方糖整個人被他攬住,全身都緊貼在他的身上,聽到他粗了的呼吸,她就知道他不生氣了。
徐澤舫剛才在包間,看到她來,就沒有真生氣了,一路過來,他也是忍著不理她,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結果人家只是往他臉上吹幾口氣,他就破功了,急切地把人抱進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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