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舫被扇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地疼,他用拇指抹了一下唇角,似有一點血跡,這個女人,看著柔弱,沒想到力氣這么大。
“為了那么可愛的孩子,做個人吧?”
什么玩意?跟小咕嚕有什么關系?
不過他這會兒的形象確實不宜見小咕嚕,好在他家大嫂已經拍戲回來,所以他不用回顧家陪小咕嚕,才敢出來瀟灑。
第一次被女人打,他算是徹底記住這個叫方糖的女人了。
方糖過了三天心驚膽戰的日子,要她一下籌出50萬比登天還難。她白天就在父母家樓下守著,以防追債的人來她父母家鬧事,她能第一時間阻止;晚上回會所陪酒也是心驚膽戰,深怕徐澤舫來找她麻煩。
好在這三天都相安無事,追債的人沒聯系她,徐澤舫也沒有任何動靜。
不過她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帶了第四天,她忽然接到父母的電話,她心驚膽戰地接通“喂”了一聲。
出乎意料地,父母聲音無常,甚至帶著一點點的興奮道:“糖糖,你怎么還沒回家,到哪了?你朋友都到了。”
朋友?
她一聽到這兩個字,頭皮就發麻,馬上到“好的,我馬上回家。”
從她的住所到她父母家,地鐵大概十站地,要半個小時,但不堵車,比打車要快。
當她氣喘吁吁出了地鐵站跑回家,推開門,看到里面坐著的兩個男人時,她幾乎喘不過氣。
是催債的人,佯裝是她的朋友,約好到她父母家吃飯的。她險些忘了,今天是周六,她平時周末都會回家陪父母,她父母熱情好客,她以前偶爾也會帶同學或者朋友回來,所以父母不疑有他。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