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一聽到劉梅兩個字,就提著掃帚把媒婆趕了出來。
此時此刻劉梅就坐在劉麗旁邊,陸綏剛才一眼都沒瞧她本來就很傷心了,現在還被人這么說,她早坐不住,捂著臉哭著跑了。
劉麗怕她出事兒,急忙追了上去。
天眼看著也暗了,剩下的人坐了一會兒也就散了。
衛生室里,梁靖暄的傷口要用酒精消毒,棉簽剛粘上一點就疼他的眼淚汪汪,“老公疼……”換做是在以前,陸綏會罵他娘們唧唧的,現在他罵不出口,輕聲“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忙著回家的女醫生看他倆這么磨蹭,很窩火,“讓我來!”
陸綏還沒反應過來,酒精棉簽都被搶走了,女醫生的手法很嫻熟,很輕,但還是很疼,像火燒似的,陸綏想按住梁靖暄的肩膀,反被他抓住了手臂,逮著就是一口,咬的很深,挪開的時候留了一個鮮紅的齒印。
回去路上,梁靖暄抽抽噎噎的哭,“老公,你疼不疼?
對不起……”陸綏心顫了一下,“不疼……”迎面撞上從地里回來的漢子,看他倆一哭一笑的忍不住的調侃陸綏,“綏子,你是不是在玉米地里欺負你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