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面條,但基本上就沒幾根,幾乎都是肉和雞蛋,“二嬸,你不吃嗎?”
“你先吃,我的在灶臺上,我去把豬喂了我再吃!”
宋惠子提著滿滿當當的豬食往后院走,陸綏掀開灶臺上的鍋蓋,一小碗面條,清湯寡水的,連油花都沒幾朵。
宋惠子喂完豬回來,陸綏己經走了,拿開灶臺上的鍋蓋,最上面臥著兩個油汪汪的雞蛋,筷子往下翻,還有七八塊肉而且都是瘦的……烈日滾燙,篦箕草里的蛐蛐聲嘶力竭的叫嚷,一眼望不到頭的玉米地里,陸綏叼著狗尾巴草,背心汗濕了一大片,勾勒出后背的肌肉線條,臂膀上全是玉米葉子割出來的紅痕。
一個早上,他收了兩塊土的玉米。
有早上的面條墊著,還不怎么餓,就是渴的厲害,但他也不打算回去吃早飯了,一來一回的很耽擱,打算把剩下的兩塊玉米收完了再回去。
正午的太陽是最毒的,陸綏沒退伍之是野戰軍,這點太陽還是能熬得住的,就是這汗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