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男趁我睡熟偷看了我的手機。
“你說這個喊你姐姐的男人到底是誰!”他頭發凌亂,雙眼通紅,指責我是個負心娘。
可草草世界迷人眼,我不過是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
更何況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可他依然不依不饒,威脅我要回爹家。
我一怒之下和他大吵了一架:“老娘每天上班養你已經夠累了,沒時間聽你公公爸爸的!”爸了個根的,做女人怎么這么難!1獨自一個人來了樓下的酒吧。
找了個角落剛坐下,就見一個衣著清涼的男人端著一杯啤酒坐到了我對面。
他雙頰微紅,神情羞澀:“可以……請你喝一杯嗎?”我淡淡地點了點頭,揣測著他的身份。
感覺像是剛畢業不久的學生,像他們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
就喜歡我們這些有些閱歷的大女人,最好可以借助我們的資源一步登天。
可是弟弟啊,不勞而獲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就在我醞釀好了措辭,剛準備開口時,卻感覺胳膊被一只手拉住了。
“宋沐雨,你對得起我嗎?”是趙明誠,跟我結婚三年的贅男。
他眼睛里充滿了委屈和羞辱,仿佛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可我不就是跟別的男人喝了一杯?至于這么小肚鴨腸的?對面的男孩見情況不對拔腿就逃,我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道:“工作本來就壓得我喘不過來氣,連喝杯酒都不行了?”“為了你,我在公司給人當孫女,回了家還要聽你吖吖歪歪,你就不知道體諒體諒我嗎!”趙明誠咬著唇,強壓著委屈道:“那你說,給你發短信的那個男人是誰!”被當場戳穿后,我有些心虛,但我可是女子娘,大妻子,還能被一個小男人拿捏住了?袁芳也在一邊幫著我說話:“妹弟,我說句母道話,你們男人就該在家相妻教女,沒事練練腹肌,挽留住妻主的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們大女人嘛,無論在外面多么草心,但是心里都是愛著正夫的,不要動不動就鬧脾氣嘛。
”我贊同地點了點頭“他就是我工作上的一個弟弟,說了你又不認識,講了你又聽不懂。
”“你如果非要那么想我,那我也沒辦法。
”我故作難過,很快就看到趙明誠的臉上有了些松動的情緒。
我暗自松了一口氣。
“我對他們不過是逢場做戲,心里愛的不只有你一個嗎?”我放緩了語氣,繼續哄著。
果然,趙明誠很快就破涕為笑,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小男人的愛慕。
“那我們回家吧?家里還給你燉著鴨湯呢。
”我心滿意足地攬著他的肩走出了酒吧。
臨走前,還不忘給剛剛那名男孩眨了眨眼。
小帥男,別怕,姐姐下次再來找你。
晚上睡覺前,趙明誠還在外面給我洗內褲。
畢竟我爸說了,女人的內褲可不能用洗衣機洗,對身體不好。
可當我剛閉上眼準備睡覺時,卻聽到趙明誠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手機號發來的短信——“明天要戴黑色蕾絲的喉結罩。
”爹地,這臭爺們居然做了對不起我的事!2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出門上班,卻在關上門的下一秒跟公司請了假。
我倒要看看,這男的是怎么紅了我的!果然,在我剛出門沒多久,就看到趙明誠打扮得光鮮亮麗就出了門。
雖然是夏天,但他居然只穿了一條將將過膝的短褲。
一雙大白腿露在外面招搖,一點都不守夫德!我握緊了拳頭,悄悄跟在他身后。
沒一會兒,就看見他進了一棟寫字樓。
我暗自記住了門牌號,偽裝成維修婦潛入了進去。
爹了個得子的,居然真被我抓到他背著我做出了不檢點的事!只見趙明誠穿著一身半透明的白襯衫,黑色蕾絲的喉結罩若隱若現,當著鏡頭的面搔首弄姿。
他的舞姿還有些不熟練,臉頰微紅,就像一顆待人采擷的水蜜桃。
我承認我們女人都愛看擦邊男主播,但那只不過是愛好罷了。
我也不會給他們花錢,白嫖才是大女子該干的事情!可是愛好歸愛好,我就不信有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做這行!我瞬間火冒三丈,沖進去二話不說就摔爛了他的直播手機。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怎么能背著我做這種事情!”“今天給大姐跳舞,明天陪大姐做美甲,后天是不是就要跑到大姐床上了!”“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嗎!”我越說越生氣,眼眶有些濕潤。
可我是頂天立地的大女子,女子有淚不輕彈,更何況是為了個男人。
然而下一秒,趙明誠就從口袋中抽出了一張銀行卡,聲音顫抖:“你這么說還是個女人嗎!我做這些都是為了給你換個新的包啊。
”“你每天下班就在樓下抱著你的包喝奶茶,那包上都被奶茶浸黃了。
”趙明誠委屈地捂著臉哭著跑出了門。
我緊緊捏著那張銀行卡,望著他的背影有幾分不忍。
下一秒,我轉身出了門,找了家最近的atm看看卡里的余額到底有多少。
沒想到卡里的數字居然讓我愣在原地,足足有34627塊錢!3我拿著那筆錢又一次返回了酒吧,看看能不能再一次偶遇昨天的那個小甜弟。
可沒想到卻遇到了一個老熟人,袁芳。
她打趣道:“喲,今天怎么這么闊綽,還敢點98一杯的勇敢之心?”我淺啜了一口勇敢之心,把今天發生的一切跟袁芳細細道來。
沒想到她剛聽完后眼睛一亮,激動道:“你小女,要發財了!”“你不知道那些擦邊男主播有多賺錢?還不趕緊抱上趙明誠的大腿?”我嘆了口氣,說出了內心所想:“但我還是覺得我一個大女人,靠一個小男人養也太沒面子了。
”袁芳冷哼了一聲,對著路過的熟男吹了聲口哨,那是她最喜歡的款。
隨后不屑道:“面子?面子值幾個錢?”“再說了,他都干這行了,說不定早就被大姐看遍了,已經不是一手根了!”“你還在這兒借酒消愁?傻不傻呀你!”我感覺自己頭頂一片紅,可袁芳說得的確沒錯。
既然是他先不安分,那就別怪我了。
想到這兒,我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等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