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她掖了被角,她睡得極不安穩,眉頭輕輕皺著,我擁她入懷,她似小貓般鉆進我的懷里,乖巧如往日。
早上我熬好粥在樓下等她,她剛剛小產過,需要多補充些營養,吃些清淡的。
她下樓時少了昨日的冷淡,臉上畫上了艷麗的妝容,我很少看見她這樣。
我們如尋常夫妻一樣靜靜地吃著早點,出門時,她告訴我今晚有應酬,不必等她。
我笑著目送她離開,可我知道她所謂的應酬是什么。
她的白月光江景澤回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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