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舟指了指不遠處的鋼琴
:“要不要彈一曲?”
夏聽星一愣,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搖頭
“好多年不彈了,不會了。”
是真不會了,他不提,她都忘了自己會彈琴這回事。工作,帶孩子,柴米油鹽,哪里還記得這些風花雪月。
她不經意之中透出的落寞,讓江逾舟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再落下時又是一陣生疼。他轉移話題,
:“恒盛資本的材料我放在車里,一會兒回去給你。”他主動提起,也猜出她愿意出來吃飯的原因。
“好,謝謝。”想了想,她又說
“我對溫簡其實早已沒有任何怨恨,如果不是這個案子,我和她不會有任何交集。”她有意試探他對她這幾年在h市的事了解多少,但不想太明顯,所以繞到溫簡身上。
但繞太遠了,只聽江逾舟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抱歉,是我多此一舉了。”
許是怕她又忽然生氣,所以一整晚,他說話一直很謹慎,進退有度,邊界感很強。
“既然你做了溫簡的辯護律師,我尊重你的選擇,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跟我說。”
“嗯。”夏聽星有些郁結,除了恒盛資本的資料以外,其余信息,她一個都沒得到。她是深刻知道,江逾舟這人如果想跟你玩心眼,十個你也玩不過他。
就像明知她和易木旸在交往,甚至以為她當別人的后媽,但在她面前,只字不提,好像不存在一樣。
就覺得今晚白白浪費時間陪他應酬了,有些嫌棄上菜的速度,太慢了,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