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掩蓋不住他身上肆意不羈的氣質。

他手臂搭在了沙發上，嘴角扯出淡淡的笑意，“我不是一首都這樣嗎？”

一句話讓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尷尬，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再說些什么。

周南一看氣氛變得這么壓抑，輕咳一聲，便俯身將茶幾桌上的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支，遞給一旁的程嶼初，話題轉移，“你小子怎么這么厲害？！

竟然又拿了全國冠軍。”

程嶼初將煙咬在薄唇間，似乎對這樣的夸贊好像習以為常，他微微將頭側在一邊，將煙點燃，打火機在手心里把玩，一明一滅，姿態肆意又散漫，勾了勾唇角，“我不是一首都這么厲害嗎？”

周南聽到程嶼初的話，嘴里的煙差點咽了下去，嗆的他手附在胸口，不停地咳嗽，“你......你大爺的！”

程嶼初嗤笑一聲，便從沙發里起身。

高大的身影將包廂襯得忽然狹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