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救了你，不過謝就不必了，回答我們一些問題就好。”

黎書玉快速的接話，送上來的線索不要白不要。

女孩看了看他們，救他的男人站在一個比他矮一截的男人身后，面無表情但并無異議，反而很乖巧的樣子。

“嗯，你想問什么，我知道的都會說的。”

黎書玉看了看轉角過去的美術一班，己經上課了，沒人在走動，都各自坐在畫板前作畫，安靜的詭異。

“你知道秦蘇嗎？”

“秦蘇？

我們學院沒有人不知道她，她可是全國有名的繪畫天才，我們學院的驕傲，美術學院的學生都很崇拜她。”

“崇拜？”

黎書玉看向美術一班教室，剛好看到剛才他問過的學生，那個學生恢復了木訥的樣子，正坐在椅子前畫畫，黎書玉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肩膀，隱約感覺剛被捏過的肩膀還有點疼。

“崇拜嗎？

我剛才問過一班的學生，他們好像不那么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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