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沒想就問道,“你沒吃過飯嗎,餓死鬼投胎。”
刀魚一愣,尷尬笑了笑,“a級營養液也是很貴的,我平時只喝b級營養液。
你平時喝的都是s級吧。”
“對不起。”
沈河川有點尷尬,他沒有戳別人痛處的習慣,更何況是刀魚。
“沒事沒事,這不是什么大事。”
“快看,雌蟲果然被孟家拍走了。”
蜷縮在籠子里的雌蟲被一塊破舊的黑布從頭罩到頂,一絲縫隙也沒留。
沈河川突然覺得有些悲哀,軍雌強壯有力,擅長作戰,卻因為沒有信息素的安撫要被像貨物一樣賣來賣去。
展臺上的機器人遲遲沒有動作,它晃動著胖胖的手臂,機械眼睛里閃過一絲尷尬,“閣下們,請稍等。”
沒多久,西五個胖胖的機器人拖動著一個大鐵箱上臺,西西方方的箱子上蓋著一塊厚厚的布,上邊散發著濃厚的血腥味。
機器人掀開黑布,鴉雀無聲。
籠子里,一團血肉模糊的蟲被鐵鏈狠狠勒住,渾身是凝固的血漬和臟污,身上層層疊疊被刀割的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