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澤,明天我陪你去退學,你讀書也是浪費,我給你找了一個賺錢的工作,你去挖煤,那個工錢高?”
王松咂吧著嘴里的酒,眼睛微瞇,帶著些許醉意,語氣堅定且不容置疑,嘴角的雜亂胡茬掛著酒漬。
他抬起眼睛看了王君澤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不滿,仿佛在說:“你這小子,別不識好歹。”
王松用手敲了敲煙桶,一只枯瘦發黑的手隨意地將煙絲卷起來,包裹著報紙,點燃后獨自吸了起來。
王君澤被煙味熏著,眼里都是不可置信,隨后只剩下妥協,雖然預計到自己可能被退學,但時間也太早了,可他又能做什么,只能接受。
這個家他過的像一個外人!
煙霧繚繞中,王松的臉龐在王君澤眼里顯得更加陰沉和無情。
王松絲毫不顧周圍的妻子和兒女都在吃飯開始義正辭的指桑罵槐:“家里我才是一家之主,你們都要聽我的,老子說往東就往東,說不讀就不讀”。
王君澤和家人默默地低下頭,少年緊咬著嘴唇,心中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他知道,在這個家里,父親王松是絕對的權威,自己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反抗只能引來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