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冬天以來，吳舟每天的早飯都是在自己臥房里吃，主要是因為他每天都要藥浴，然后就不免把頭發弄濕，在這個沒有吹風機的世界，想要把長發晾干是非常耗費時間的一件事。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頂著濕頭發出去顯然是不明智的行為。

在吳舟吃早飯的時候，吳謙就端進來兩個炭盆，放在他的背后，然后不停抖散他的頭發，讓炭盆里升騰的熱氣烘干頭發上的水分。

吳謙做這個活己經很熟練了，時間把握地剛剛好，在吳舟吃完早飯放下碗筷的時候，他的頭發就己經徹底干透了。

在吳謙的幫助下，吳舟穿上厚厚的裘衣，裹上熊毛大氅，再戴上虎皮的帽子，裹得嚴嚴實實地出門上課去了。

沒錯，就是上課！

他有一個教授他儒學的老先生，是皇宮里那位太后娘娘給他請來的。

老先生來頭很大，大到就連名字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老先生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