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霸凌他的人其實沒錯是嗎。”

夏油杰猶豫著開口。

“為什么會有，夏油，有些事，我要在案件突破后和你詳談。”

羽笙季察覺到夏油杰的不對勁，開始思考。

五條悟像是沒察覺到一般，輕輕扯著夏油杰的袖子，“杰，勞資要吃喜久福。”

夏油杰看起來習慣了對方的行為，強壓下去了情緒，朝五條悟手指的方向走去，嘴里念叨著類似于“受不了你”之類的話語。

站在后面的硝子還在點煙，兩人的小動作只有羽笙季看的清楚。

五條悟的眉眼間寫滿了擔心，動作也對比以往的強硬來說柔和不少，連語氣都溫柔了下來，沒有了平時撒潑打滾的尾音。

因為剛才的幾句話嗎，還是因為六眼，但無論如何，五條悟都與以往不一樣，就像在夏油杰面前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夏油杰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意識到對方的行為其實是試探性的安慰。

“唉，這兩人這么下去不會有好結局的，肯定會大吵一架然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