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棍捅穿地板固然震撼,但還遠遠比不上文望亭那一刀鬼哭神嚎。
他既然跟了邪神,那就已經和這些人不在一個層面上了。
所以我猜,他是故意演這出戲給我看。
大致目的就是想告訴我,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小龍,你走吧。”
龍哥應了一聲,隨即二話不說便打算帶我離開。
可我前腳剛動,后腳就聽南叔叫住了我:
“小娃娃,你能不能稍稍留一下?”
龍哥沒有異議,用眼神示意我放心去。
等到他離開筒子樓,我才走到南叔身邊:
“前輩叫我留下有什么事?”
南叔輕輕抬起拐棍指著出現在樓下的龍哥說:
“小龍心眼太多,你莫怪他。”
我心頭一凜,沒想到南叔竟然突然對我說這種話。
出于謹慎,我裝傻充愣道:
“這話從何說起,龍哥幫了我不少忙,我謝他還來不及呢。”
南叔沒再多說什么。
隨后又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后,我便離開了筒子樓。
可剛才他那句話卻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我懷疑這位南叔其實和龍哥也是一伙的。
這筒子樓里發生了什么事我并不關心,但龍哥帶我過來就一定有他的打算。
說不定剛才我如果沒繃住,明天很有可能就要招惹麻煩。
但還有一種可能。
南叔和龍哥并非一伙的。
他只是看出了某些端倪,完全出于好意才提醒我一句。
可有必要么?
我和他素昧平生,他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