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長期性的支出,大多數中產家庭,也的確是承受不起。
“中產家庭還是沒有問題的。”
“中產家庭有車有房有存款,哪怕月收入支撐不起藥費。”
“以他們以前的積累也可以撐很多時間,同時還可以提前預支未來收入來治病。”
蘇澤平淡的說道:“等到這些中產都真的撐不住時,賽諾罪也可以才降價,到時候可以繼續榨干剩下的利益!”這些話不是他心里的意思,而是他根據藥企的行為來推斷而已。
在考慮藥物定價時,藥企的確是很有可能會這么做,讓新藥做到利益最大化。
不是每一種藥物都可以這么做,因為不是所有藥都是必需品,也不是每種藥都是獨占整個市場。
但“希望”藥就可以獨占整個市場。
也就可以讓藥企這么做,不用顧忌有同類產品的緊張。
在考慮定價的時候,自然就可以追求利益最大化,而不需要考慮到其他因素。
聽到這話,讓沈初秋都不禁吸了一口涼氣。
資本果然是會吃人的,想盡辦法的將每個人都敲骨吸髓,榨干每一個人的最大價值。
先吸光了中產的所有價值后,再降價繼續對窮人吸血。
但藥企這么做,還不能算是有錯,至少給這些患者一個活下來的機會。
如果沒有這種治病的藥,就算他們再有錢,也沒有機會活下來,也算是救了患者的命,只是代價也是非常大。可對于普通人來說,完全沒有其他選擇,也就只能花錢保命。
“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如果這藥沒有發生意外,在你手中順利上市的話。”
“那一個月的藥價不會超過三百,現在是三萬一個月,一百倍的差價啊。”
沈初秋惋惜的說道:“可惜的是,那些自私自利的人毀掉了這一切,也毀掉了其他患者的希望!”
以蘇澤當時的性格。
一旦可以讓“希望”藥順利上市,而不是賣給資本的話。
“希望”藥的價格,的確是很有可能一個月只需要花費三百塊,不會賣得太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