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竟有些啞然。
只見李承徽眉眼冷漠硬聲道:“這陣子我伏小做低,難不成就讓姐姐忘了,我與姐姐可是同一位分,同為承徽吧?!”
“呵,拿歌舞來作踐我,姐姐,奉勸你一句,人不要太過分。”
“還有,我自己的人出了問題我自會調教,輪不到姐姐來指手畫腳。”
“再者,太子妃娘娘還在呢,是誰給姐姐的膽子,膽敢私下處置宮女,藐視宮規?”
魏承徽張了張嘴,竟然沒說出半個字。
李承徽像毒蛇吐著蛇信子一樣冷冷看了她半晌,這才轉身離去。
魏承徽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食物,隨時要被撕扯吞咬,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后背己經微微冒汗了。
大理寺卿是出了名的家教森嚴,作為其庶女,李承徽自是恪守規矩禮教,不敢行差踏錯半步。
為著皇肆,原先魏承徽的刻薄她能忍也便忍了。
可如今,魏承徽竟拿她一官家小姐和歌姬伶人相提并論,實在是羞辱太過!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