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自然是大夫說了算。”
宋長霖冷不丁地補充了一句,讓剛剛原本想放下心來的宋老夫人又急切起來,“是是是,總得讓大夫看看。”
崔嬌月很是莫名巧妙地瞧了一眼宋長霖,這人不說話,沒人把他當啞巴。
宋長霖接過了她的眼神,自從上次見識過她的氣性,他竟是有些喜歡上她有些嬌蠻的樣子。若是其他女子如此,他定是覺得此女家教不好,可放在崔嬌月身上,宋長霖只覺得是一番男女間的情趣。
見喜娟轉身就要去找大夫,崔嬌月知曉自己拉不住,可實在不愿就此麻煩大夫來一趟。
在看到宋長霖一副看戲的表情后,她心中賭氣,索性一把將水袖擼起,露出了那一塊傷口,朝著宋老夫人說道:“老夫人您瞧,這傷口都結痂了。只天熱,傷口好得慢些罷了。就這點兒傷,還尋大夫來,怕是該笑話我了。”
宋老夫人順勢靠她更近了些,將那胳膊仔細瞧了瞧,確實是結痂了,這一兩處略微有痂脫落,隱約是留下了疤痕的模樣。這才招手止住了喜娟的步伐,松了口氣道:“好了就行,好了就行。可千萬要小心呵護著,這女子身上留了疤,那就麻煩了。”
“被挾持時,脖頸處也傷了。”宋長霖見她徑直撩起了衣袖,竟是生了些故意的心思,繼而又多說了一句。
宋老夫人趕忙抬頭看向崔嬌月的脖子,“哎呦,那天殺的陸家崽子,怎就挾持了你呢!快給我瞧瞧。”
脖子上的傷口細長,但劃傷的痕跡較多,又因著位置特殊,看上去倒是比胳膊上的傷口更嚴重些。崔嬌月本無意賣慘,因而是特意換了一件高領的水袖內襯,扣緊了才來。宋長霖那一句話,分明是見她撩起了袖子后,又故意逗弄于她,她難不成還能直接將內衫解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