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蟲如此彪悍,幼蟲卻盡數死了……”謝姣嘀咕著,“分明這東西都是靠寄生人體存活的,為何在程仲身上,那程仲就爆體而亡,幼蟲也盡數死了?”
梁夜珣搖頭,“與你容大哥也商量過,他也還沒有頭緒。”
謝姣道:“下蠱,隨后要養蠱,那血蟲才能成為大蟲,程仲給我下蠱,極有可能是因為那蠱蟲要在女體才能順利存活,亦或者是那人只是想單純的害死我。”
梁夜珣忽然抓住謝姣的手,“你不許出宮了,不許你出宮了。”
謝姣尷尬一笑,再看清寧和涵香低著頭,都不好意思看梁夜珣那著急的樣子。
“皇上,我不出宮。”謝姣答應了他。
從前她要出宮,是知道李娟綾的危害,是她可以掌控的。
而現在,那血蟲,顯然不是她能掌控的。
“那日,程仲奉上的茶,你一口也沒有喝吧?”梁夜珣小心翼翼的問。
謝姣笑著點頭,“嗯,我一口也未曾喝。”
此時,梁夜珣才松了一口氣。
一旁的清寧也捂著心口,微微擰眉道:“臣婦也嚇死了,這么說來,往后喝水什么的,燒開之后再飲用會安全些。”
梁夜珣答話道:“按理是這樣,不過容大人說了,這東西也很珍貴,所以,他們也不會輕易亂投,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吃喝的東西,要讓府上放心的人盯著。”
清寧起身福了下,“臣婦多謝皇上指教。”
“不必客氣。”
清寧往窗外看了一眼,正要和謝姣告辭時,說是羽七來了。
羽七進屋之后。
清寧原本是想回避的,梁夜珣大手一揮,“羽七說,是你發現了襄綠、以及冉府預定少女的事情,不是什么國事,你旁聽無妨。”
“多謝皇上。”清寧福了福,復坐下。
羽七抱拳道:“臣去了敖光忠家,襄藍說她姐姐襄綠昨夜一直都未歸家,人沒有尋回來。”
“還有袁進,”他看向清寧,“清寧讓袁進跟著襄綠,但,袁進人并未回來,也沒有任何線索。”
清寧緊張得手抓衣料,再看皇上和皇后,都皺著眉頭。
梁夜珣道:“那就繼續加派人手去找,并加強城內的巡邏,務必盡可能的保護好民眾——”他停頓了下,眉頭微皺著,“特別是那些有孩子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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