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愛卿不必推脫。”梁夜珣堅定的說,不讓容洵拒絕分毫。
他不怕容洵有所求。
就怕容洵無所求。
“皇上,娘娘……”
不等容洵再說什么,梁夜珣已經拉著謝姣走了。
“主子,這些?”
人去院空。
景文過來,看著這十多箱金子,一時語塞。
容洵背著手,望著滿院子的金子,隨后同景文道:“放庫房吧。”
景文點頭,“是。”
————
馬車上。
梁夜珣跟個粘人精似的,把她抱在懷里,背脊靠著車壁,略有些醋意的說,“為了姣兒,為夫這近半年的金子都被揮霍了,就昨日那一番溫存,是不是不夠?”
謝姣笑著,勾他脖子,逗他下巴,“皇上還想要什么?要不妾身給你生個孩子?”
“孩子?不要孩子,有宸兒和瑤兒就夠了。”
又這樣。
雖說生孩子九死一生,但,她都生過一次了,想來不會那么的艱難。
最主要的是,他是皇帝啊,真有皇位要繼承人啊。
宸兒在外云游至十八才能回來。
天天跟著佛門的長空大師,道門的丁老頭,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影響。
萬一不入紅塵,又當如何?
每次想起宸兒,她腦海里想的都是害怕那么小的孩子,遁入空門。
梁夜珣捉住從他臉上滑落的素手,放在唇邊親親,“怎么了?”
每次提及孩子。
姣兒總會失落,他知道,她一定是想宸兒了。
每當這個時候,哪怕他是一國之皇帝,也無可奈何,“我會帶姣兒去尋他的。”
謝姣躺在他懷里,就這么定定的看他,“宸兒已經好久沒來信了,倒是羽十七,他說他們已經去了南越,這萬水千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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