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姣真的覺得太亂了。
“只能說明平西王府的陰謀詭計還多得很。”容洵輕咳了一會兒,這才繼續說道:“難怪我卜的卦象中,梁御的命星一直都沒什么大差錯,原來,他們一直都精準拿捏著皇上的心思……”
“那現在呢,他都已經成太監了。”
容洵搖頭,“我已經不能窺探天機了,但從命星上看,如果沒有什么意外,梁御看著壽命挺長的。”
謝姣和梁夜珣對視一眼,壽命挺長……
“可是我那天把脈,確定娟綾沒有懷孕,所以,她不可能懷著梁御的孩子,梁御不可能有后,他拿什么爭?”
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容洵說道:“等一等看平西王府是否會把娟綾送入宮中,到時候就知道答案了。”
回想第一次見到娟綾,謝姣就覺得這個少女不簡單。
如今看來,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關鍵是她似乎對自己,對謝家的人不怎么友好。
然而昨日,在獵場之上,謝項陽去狩獵之前,那個娟綾似乎還和他說過幾句話,后者也十分客氣,甚至對娟綾十分感謝的樣子!
真是有趣!
“父皇……他真的恨了母妃一輩子嗎?”
過了許久,梁夜珣喃喃的說道。
雖然早就有所端倪,可是,今日這樣明白的說出來,他心里上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自幼,父皇待他那樣的好,他看見的,別人看見的都知道母妃是拿鳳印的人,是最得寵的人。
事實卻不是這樣。
想想也是,如果真的得寵,又怎么會遲遲沒有封后,父皇又怎會讓他立誓,不得封母妃為太后。
謝姣伸手握住了梁夜珣的手,什么也沒有說。
容洵清了清嗓子,聳著肩攏了攏披風,說道:“至少我們弄清楚梁御的底氣來自于什么地方。”
“弄清楚梁御的底牌了,下一步……”謝姣看了看容洵,目光回到梁夜珣的臉上,“父皇,他真的會因為一個平西王妃,因為一個酷似平西王王妃的女人而亂分寸,甚至連自己的親兒子也不信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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