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姣看著他,“殿下這是在夸你自己。”
怎么不算是呢?
他就是這樣想的,只是,大千世界,只想雙宿雙飛的是極少數罷了。
“你若覺得這件事難辦,她們自己不把握機會,就直接指婚吧,她們長得不算差,嫁出去不難。”
上位者有著絕對的權利,只看她們想不想行事罷了。
連續悶熱了三天,就在立冬當天,整個京城似變天了一般,冷得叫人直加衣褲。
謝姣這幾日埋頭看醫書,偶爾和清寧做刺繡。
當天,膳房準備了全羊宴。
梁夜珣批完奏章,幫謝姣翻了幾本醫書,顯然沒有找到和容洵情況相似的病情。
傍晚之前,梁夜珣揚聲讓簡順去請容洵,以及李大夫到前廳用晚膳。
簡順去了一趟,回來后說道:“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容大人已經歇息了,說是就不來了。”
“不來了?”
謝姣微微擰眉,這會兒天都還沒有黑,怎么就歇息了呢?
這幾日,她忙著襄綠、襄藍的事情,其余時間也都在看醫書,偶爾刺繡,所以還未去梨落院看過容洵。
“回太子妃,容大人是說不來了。”
“那李大夫呢?”
“李大夫也說不來了,說讓膳房給他們送一些過去就醒了。”
謝姣點了頭,“行吧。”
梁夜珣想了下,“既然如此,膳食端到了主院來,今日立冬,全府的人都賞羊肉。”
“是,奴才這就吩咐下去。”
席間,梁夜珣似乎胃口不怎么好。
謝姣放下碗筷,看向他,“夫君今天有心事?”
梁夜珣嘆了一聲,父皇今日罷朝,只因那娟綾有些腹痛,父皇就如臨大敵一樣,將太醫院的太醫們紛紛叫了去。
長久以往,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娟綾還會給他找多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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