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不過幾步,他就疼的臉色巨變,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連同皮肉筋骨都撕裂了般的疼痛。
“王爺。”
“王爺。”
謝姣和疏影異口同聲的喊出聲,謝姣看著心疼得不行,“要不再緩一緩……”
“不……”
梁夜珣痛極,卻還是嘶啞著說,“我-能-行。”
“王爺……您一定能行。”她對自己的醫術信任,也對梁夜珣莫名的信任。
她看向疏影,兩個人眨眨眼,默契的帶著梁夜珣又走了一步,每一步都艱難無比。
一步接一步。
盡管他像是被風霜雨雪摧殘了般,可,他的確在兩個人的努力下走了六七步。
“王爺,您還好吧?”疏影單膝跪在床沿邊上,眸中盡是關切之情。
梁夜珣慘笑一下,“本王無礙。”視線落在謝姣身上,后者微微一笑,滿是敬佩之情。
重新洗澡,擦藥,做完這些事情,天也暗了。
謝姣說:“從今往后,妾身每天都陪王爺做康復訓練。”
“好。”
“明日讓簡順找工匠來,在院里打一些工具,幫助王爺康復。”
“好。”
王爺總是什么都說好。
正月初六。
謝雨曦在床上病了好幾日。
今晨,她強撐著起床,讓翠珠給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又要出門。
謝鴻鵬下朝回來,怒斥道:“嫁給平遙王已是事實,你又要去哪兒?她不可能會幫你求情了。”
謝雨曦眼淚決堤,“爹爹,你,你不是說我才是謝家的希望嗎?”
“你認命吧!”他閉眸,腦海全是近日孤注一擲再次懇求皇帝的畫面。
皇帝不怒自威的面容,三分譏諷,七分隨意的道:“怎么,皇族子弟,還配不上謝愛卿的女兒?”
一句話,他還能說什么?
“謝愛卿莫不是覺得自己的閨女是寶貝,朕的堂哥堂弟們就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