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梁止躍,標準的國字臉,吊梢眉,那雙眼總是滴溜溜的轉。
這梁衡現在才來,怕是因為那些和自己招呼的大臣太多,他也來試試。
謝姣在邊上微微一笑,那梁止躍就看愣了一瞬。
果然,虎父無犬子,兩父子都是好色之徒。
梁夜珣冷目,“王叔,還是回位置看歌舞表演吧。”
梁衡笑著,連忙將梁止躍給拉走了。
謝姣深呼吸一口氣,繼而卻笑了。
梁夜珣問道:“姣兒為何發笑?”
“王爺猜?”
“因為平遙王父子?”
謝姣點頭,“看他們父子那樣子,怕不是空虛來風,妾身說的是傳。”不說平遙王長相肥碩油膩,那花名在外的手段都叫人望而生怯。
梁夜珣抿著唇,“嗯,平遙王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姣兒……”
他忽然凝重起來。
謝姣皺著眉頭,“王爺怎么了?”
他湊近謝姣,在她耳邊悄聲的說道:“本王不是傳聞中那樣的人,就算有,也是事出有因,本王從不殘害無辜。”
謝姣忽的笑開了,“妾身知道,王爺是最好的人。”
她那樣絢麗的笑容,仿佛在場所有的宮娥都沒了顏色,甚至那些身穿艷麗舞服的舞姬,都不及她萬分之一。
梁夜珣松了口氣。
斜對面的梁御也看呆了,她從前從不這樣笑的,特別是她看梁夜珣的眼神,怎么那么刺眼?
梁夜珣不過是個殘廢!
他雖然帶著面具,可是那張毀容的臉,他不是沒見過,謝姣肯定也見過的!
那么惡心丑陋,她怎么對著他還能笑出聲來?
梁御嘆一聲,抓著酒壺,多喝了幾杯,心頭有些陰郁,就看到謝向炎朝他走了過來。
謝向炎先敬酒,隨后問道:“不知世子爺可為曦兒想到法子了?”
“謝大人,本世子努力過了,但,皇命難違。”
謝向炎心口一噎,面色很難看。
梁御道:“謝大人,其實在場之人,淮南王、淮南王妃替謝二小姐說一句話,比咱們跪求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