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后,大黃狗果然睜開了眼,然后活蹦亂跳的吃李娟綾為它留的剩飯剩菜。
看到這兒,謝姣道:“我懷疑,李娟綾掐死的孩子并沒有死。”
容洵點了頭,“掐死之后,那個嬰兒是怎么處理的?”
謝姣搖頭,“我不清楚,或許疏影知道,等出去我問一問。”
說著,她似自自語的樣子,“我和夫君從未想過要那個孩子的命。”
“嗯。”
“但愿那孩子福大命大。”謝姣看著小男孩,是真心的希望他還活著,希望他不受李娟綾,梁止躍的影響,健康平安的長大,幸福一生。
她另一只手,摸著腹部,越發的真誠。
容洵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梁夜珣和謝姣這個孩子來之不易,更下定決心要為她守護好這個孩子。
握著她的手,他身體冰冷的氣息,一點點帶走她體內的炙熱,只要所有的反噬都讓他來承受,那她就會和正常人一樣,做一個幸福的母親。
離開李娟綾的小院。
容洵又捻了個訣,日出日落在她的幾個呼吸間過去了兩三個。
謝姣問道:“是過去兩個時辰了嗎?”
“嗯。”
這里一個日出日落,外邊半個時辰,這樣算來,外邊估計也傍晚了。
“萬一夫君去欽天監找我……”
“放心,他進不來,便是進來,更進不得這玄明樓。”
“萬一他闖進來,會不會……”
“不會,丁老頭怎么會讓一國之君出事,”頓了下,“頂多是受點傷。”
謝姣擰著眉頭,“我不愿他受傷。”
容洵捂著心口,那里忽然的鈍痛,讓他原本就蒼白的臉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一般。
愛而不得,就是這樣的折磨人。
讓人的心隨時隨地,會因為她的一一行而痛著。
“容大哥,你沒事吧?”謝姣連忙關心,她發現,和容洵手牽手,她不覺得冷,也不覺得熱,這種感覺剛剛好,很舒服。
倒是容洵,他覺得他的身體也沒有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