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原書中提及過梁夜珣身邊的忠臣,所以記得鎮國公府,記得謝小將軍,謝宴珩。
清寧稍顯尷尬,回答道:“鎮國公府的謝將軍,小將軍都曾和王爺出征過,關系自然很好。”
謝姣心中想的是,這些人脈,于她和梁夜珣很重要。
不管愿不愿意,他們的命運都與梁夜珣綁在了一起。
倒不如提前準備,力求勝利。
清寧自然不知道謝姣心頭想什么,只道:“這些年,王爺深居簡出,唯有謝小將軍、容公子常來淮南王府探望王爺。”
說完,清寧捂了嘴。
她怎么連容公子也給說了出來?
往年,她也從未這般失誤過。
只怪王妃太溫和,與她們這些下人也客客氣氣的,從未自稱本宮、本王妃什么的。
與她們這些下人,也是我來我去,不經意間,她竟連這點戒備心都沒了。
“患難見真情的知己,是王爺之幸。”謝姣會心一笑,那容公子,應當是容尚書府中的容洵吧。
容洵不喜文,不愛武,一心求神問卜,倒在欽天監謀了一官半職。
看清寧尷尬的笑了下,知她不小心說了王爺的事情,安慰道:“我對王爺忠心天地可鑒,你不必擔心。”
清寧:“……”
仰頭看天,嗯,只有天花板。
要是讓疏影或者簡順知曉,她腦袋不知道要不要搬家?
不知不覺間,她竟讓謝姣給策反了!
“還有多余的花瓶嗎?給書房、梨落院也插一瓶。”謝姣問清寧。
清寧頷首,“有的,奴婢這就去拿來。”
主院的小庫房里,各色擺件、花瓶數不勝數。
沒多會兒,清寧就拿了花瓶進來,“奴婢剛剛看到謝小將軍離開了。”
謝姣應了一聲,“好。”
將臘梅插入花瓶,修剪一番,主仆二人就出屋,往書房那邊去。
簡順早早過來迎,“王爺知道王妃等著,連忙叫奴才過來請王妃。”
謝姣抱著插花,看到書房門口,梁夜珣坐在輪椅上,正恬淡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