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看謝雨曦去了浴室,便偷偷拿了茶杯給平遙王抿了一口,“王爺,你死后莫要怪罪奴婢,奴婢不甘違逆王妃和世子啊。”
梁衡狼吞虎咽一般,剛喝了兩口,謝雨曦就走了出來,喝斥道:“春花,你放肆!”
砰!
茶杯掉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水花四濺,碎得四分五裂。
“王妃,奴婢,奴婢……”
“賤婢,竟然敢違背本宮的旨意!”她沖過來,一直暴躁的心似乎找到了發泄口,直接掐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春花的脖子,“賤婢,賤婢!”
她瘋狂的,拼命的掐著春花的脖子。
平遙王見狀,虛弱的抬手,“毒,毒婦,放,放開她!”
“你越不讓的,本宮越是要。”
春花雙手把著謝雨曦的手腕,淚眼朦朧,嘴里吚吚嗚嗚根本說不出完整的求饒句子。
窒息迫使著春花求生。
她的指甲嵌入謝雨曦的手腕,吃痛的謝雨曦猩紅了眼,看到地上的碎片,拿起來,直接割破了春花的脖頸。
謝雨曦松開了春花。
只見春花脖頸的血流如注,她雙手捂著傷口,一雙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著謝雨曦,“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謝雨曦又氣又惱又后怕,隨手抄起茶壺,朝著春花的腦袋猛砸下去。
砰!
春花應聲倒地。
她手中的茶壺早已碎掉一半,她繼續拿著重重的擊打在春花的身上,“賤婢,賤婢,賤婢!!!”
直至春花奄奄一息。
謝雨曦才抬起頭,她與梁衡對視上,苦笑著,“你也得死!”
但她不會親自動手殺平遙王。
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慌忙的去浴室洗干凈,再次走出來之后,謝雨曦讓人把翠珠給帶了過來。
主屋的狼藉,管家已經幫謝雨曦打理干凈。
但,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騙不了人。
翠珠滿臉不解,直到謝雨曦將所有人都遣散之后,謝雨曦忽然抱著翠珠嚶嚶嗚嗚的哭了起來。
“啊啊啊……”翠珠輕輕拍著謝雨曦的背部,啊啊的也說不清楚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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